金牌随便她花,如今又重新回到慕容澈手里,这简直太便宜他了。

"进来。" 磁性带着一丝压迫的声音传来,沈宓微微攥紧拳头,鼓起勇气,缓缓往屏风里走。

男人倚靠椅子上,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面前还摆放着金牌,明晃晃的。

"四爷,你……你是百晓堂的主人?"

慕容澈冷冷的看她,冷声道:"把面纱摘了。"

沈宓抿了抿唇,"我不想摘"

"为何?"

沈宓道:"四爷让我摘,我就得摘吗?"

"燕京人人都怕四爷,可我……不想像她们一样,受人束缚。"

慕容澈薄唇微勾,漆黑的眸子静静打量着她:"嘴挺硬的。"

"你既不怕本王,方才进来,为何急着出去?"

"怕本王折磨你?"

沈宓沉了口气,与慕容澈四目相对。

她平静道:"我与四爷,虽有一次肌肤之亲,却非我本意。"

慕容澈挑眉,邪气满满。

"所以,你想毫无关系?"

"上了贼船,不是你想下船就能下船的。"

"本王说过,父债女偿。"

慕容澈剑眉微敛,将桌子上的金牌拿起,带着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