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挺自觉的。”

陆星分了一半橘子,恋恋不舍的搁在了池越衫的手心。

澄黄又粒粒分明的果肉,静静躺在细白的手心里,像一幅画似的,赏心悦目。

于是陆星绝对不计较池越衫破防他的话了。

他丢了一瓣儿橘子进嘴里,一咬,酸甜的汁水溢满口腔,他撑着脸,突然想到了好玩的事情。

“哎,你说,你如果真的相亲的话,是会约在剧院啊,还是会约在医院啊?”

池越衫吃橘子的手一顿,竟然真的在思考。

突然间,她看着对面的陆星,嘴角也挂上了淡笑,幽幽的说。

“我们现在不像是在相亲吗?你要提前演练一遍吗?”

隔着一张桌子,喝茶吃东西,闲聊侃大山,手边还有一壶冒着热气的水壶,就差拿把瓜子儿了。

听了这话,陆星乐了。

演出还没开始,他跟牛一样,嚼着橘子,托着下巴看着池越衫说。

“那我们现在应该说什么?”

池越衫怔了一秒,而后她迅速反应了过来,淡笑道。

“那得看我们有没有看上对方,看得上跟看不上,聊的可不一样。”

陆星洗耳恭听。

池越衫也没相亲过,家里人说是安排了,其实她也没去,不过看在陆星这么好奇的份上,她编一编也行。

“看得上的话,那就聊风花雪月,诗词歌赋,人生理想。”

“看不上的话......”

“就跟男人聊女权,跟女人聊男权,跟穷人聊资金分配,跟富人聊主导地位。”

池越衫也托着下巴,看陆星,懒洋洋的说道。

“那么多的雷,总能炸一个。”

“雷点炸起来的话,这事儿不就能黄了嘛。”

陆星一听,还真有点道理。

“有点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