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尧拿着药瓶,掀开师父的衣裙,目不斜视上药。
后背的伤痕触目惊心,一条长长的抓痕从肩膀至腰间,皮肉都翻出来了。
阿尧悄悄流泪,飞快上完药。
灵溪困了,“你也睡。”
“是,师父。”
阿尧轻手轻脚下床,仍然睡在一旁的小床上。
这是师父亲手给他做的窝,他不想离开。
阿尧一夜未眠,盯着灵溪看了一宿,脑中闪过幻境里的画面。
“喜欢,喜欢师父。”
“如果他们不是师徒,是不是能……”
阿尧打了自己一巴掌,暗骂一句。
“畜牲!”
……
几日后,灵溪坐在外院喝茶。
阿尧背着柴回来,“师父,可好了些?”
灵溪抬眸,看向他的眼神复杂,她轻声喃喃道:“快了。”
“什么快了?”
小童蹦出来,好奇地问:“上次到底是何物,竟能伤了观主?!”
阿尧也好奇,“师父,跟我们说说。”
灵溪放下茶杯,摇了摇头。
过了会,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哒哒哒——!
小童动了动耳朵,“好多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