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只压低了声音道:“主子,咱们的马车从进了安阳城,就被盯上了。”
安阳县令的儿子高雄有一众爪牙,专门为他寻觅绝色女子,咱们在酒楼下车时,已经有人盯上了主母。
“呵!”
“一个小小的县令之子,竟是这般猖狂!”
“嘭!”
男人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放下,眸子如寒潭一般。
“查到他作恶的证据了吗?”
“主子,都在这里了!”
精瘦男子将怀里的受害者名册双手捧上。
早在主子出发前,沿途要歇脚的地方,他们便都查的一清二楚了。
若是安阳县令不起幺蛾子,或许主子还可以放他一马。
可如今,安阳县令的儿子,已经伙同酒楼的掌柜的,试图用迷药药倒他们,再抢了主母。
竟然敢抢主子心尖上的女人,真是不知死活。
安阳县令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呀,这身官袍,怕是穿到头了!
“ 都安排好了吗?”
男人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茶盖,似是随口一问。
瓷器轻磕在一起的声音清脆悦耳,可此刻听着,似是夹着一股杀意扑面而来。
精瘦男子低声道:“回主子,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
“嗯!”
男人目光悠悠望着对面的窗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
抢他的人?
呵,也不知道长了几个脑袋。
沈意欢这一觉,睡的极好,待她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微眯着眼睛,打量着陌生的帐子,竟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