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月,什么季节,总该记得了?”
“没齿难忘。”
“很好,从今往后,每年你食人形果的那几日前后,记得要清心寡欲。”
黎素双目瞪圆了,话锋变化太快,个中含义,他花了很久才消化,随后缓缓开口:“白先生是说,是说……孩子……”
白望川略一点头,微笑开口:
“当然,如果你们还有别的想法,就当我没说过。”
黎素竟也有羞赧无言的时候,白望川打开雕花木门,脚刚踏出门槛,见我仍在门外,手中折扇猛然一收,我正欲开口,他回身轻轻关上门,忽然道:“你都听到了?”
我替他整了整衣裳前襟,慢条斯理,心中却焦急酝酿说辞。堂堂邪教头子,耳贴木门听墙角被捉个正着,除了佯装镇定,还能如何?我的嘴动了动,声音却是别人的:“听到了。”
我回头去看,竟是阿东!他站在我身后不足三尺的地方,我功力尽失,所以这半天工夫却没有发现他!
我悻悻收回了手,白望川只当我透明,对阿东道:
“该说的我都说了,他今天知道的有点多,你让他一个人独处,静下心神,自己把结解开了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