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锐清正皱眉想搜搜这又是曲解了哪位文学家的话,然而刚刚选中复制,心中却忽然闪过一丝灵光,一下子愣住了。
晚上忙碌过后,两人搂在一起睡,乌锐清似乎不经意地突然问道:“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公开自己的身世?”
原本有些失神的男人挣扎着睁开眼睛,长叹一声。
“嗯。”
乌锐清看着他,“为什么?”
“会心疼。”顾卓立忍不住低头吻他的头顶,一连串细碎的吻盖下来。他在吻他时总是会失控,就连这种只能亲到发丝的吻,也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
片刻后,男人终于抬起头,低声解释,“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和各种喷子战斗过的人。键盘侠永远带着键盘在路上,那种人的脑袋里装的都是垃圾,仇富且听不进去理。你知道公开身世后舆论会把你说成什么样吗?只怕正义的人没有你想象的多。”
乌锐清闻言愣了下,而后笑了,“难道我不是和键盘侠战斗过的人吗,他们什么样我很清楚,只是,管他们做什么?”
顾卓立顿了顿,“道理是这样,但……”他叹了口气,掩不住声音里的烦乱,“就还是烦,想到会有人逼逼你,我就觉得烦得要死。”
男人表达烦的方式很直接,他低头挠了一下自己的腿,乌锐清一瞟,四道红檩子。
“……”
顾卓立搂住他又说,“这事让我自己再想想吧,你不用挂心。”
乌锐清不知道顾卓立用了什么方法想明白,第二天早上起来,男人就恢复了正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aber出事以来,据说各大小媒体都堵在了pierres大楼门口,就连上海的子公司也难以幸免。乌锐清人在上海,但连面都没露过,这个按理最应该在风口浪尖时站出来的执行总裁就这样失去了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