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大吃一惊,将许哲带到无人的角落,扶他在沙发上坐好,然后请侍者倒了一杯温水。
喂他喝水的时候,夏熠碰到他的手和脸,都烫得惊人。
“着凉了吗?”他怀疑是方才在路上,与黄晟掰扯那会儿,人吹了点冷风,烧起来了。
许哲闭着眼,把脸往他手上蹭了蹭,又抬了抬脚,显然是累坏了,虚虚地用脚跟支着地,不敢再轻易着力。
夏熠看得心疼,四下里无人,索性将他的鞋脱了,脚搭在自己的膝上,轻轻给他揉捏起来。
脚跟磨破了皮,脚趾也有些红肿了,夏熠正怪自己大意,却听许哲轻轻哼了一声。
他睁开了眼,那无助中却带几分情欲的眼神,夏熠几乎立刻就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给你的药,一颗都没吃?”
许哲迟疑了片刻,现在他的脑子转得很慢,回忆了好久,终于明白夏熠说的药,是自己封存在床头抽屉里许久的黄色药丸,于是傻乎乎地点了头。
夏熠的怒火几乎从胸腔喷薄而出,这个傻子,对他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他猜测,今晚两人对于黄晟的争执,引发了许哲较大的情绪波动,加上近三个月没有服药,他早就进入发情潜伏期,一触即发。
但他抑制住了怒意,将他的腿放下,靠近他的身体,贴着他的唇淡淡道:
“不乖的小孩,注定要受到惩罚。”
黑色宾利在寂静的大路上风驰电掣,夏熠让司机再快一点,怀里的人蜷缩在车座一角,十分排斥与他身体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