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分?”嵇徐走过去低头看清了，愣了愣后有些惊讶，“数学能还考出零分?”

成越撇了撇嘴觉得自己被嫌弃了，但又很快打起精神道：“很难，我都看不懂。”

“坐直。”嵇徐用手指抵了抵他弯着的背，接着坐在了他旁边，看着第一题，用手指着卷子道，“这道题你为什么选c?”

成越摸了一把鼻子仔细想着自己当时为什么要选c。

嗯……他当时是因为公式，还是因为自己算出来的，还是……

“为什么?”嵇徐又问。

“我前面的那个人说选c!”成越理直气壮。

嵇徐黑着脸看着他，一巴掌就给拍他脑后了：“学的什么玩意儿。”

“这道题所用的公式是……”

成越委屈的捂着自己的后脑勺，一脸茫然的听着嵇徐讲着题。

嵇徐声音好听，尤其是这么压下来了在他耳边不耐其烦的一遍一遍给他分析题目。

但成越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又听了一天的课，这会儿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上眼皮跟下眼皮儿眼看就要手牵手好朋友了，可是他又不敢睡，嵇徐刚刚还打了他后脑勺一巴掌。

没过一会儿，成越困到对嵇徐的恐惧强硬的占据了他的理智。

他闭着眼睛慢慢朝一边歪过去的时候，想着死就死了，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被打他也要睡觉!

本来直着的头倒在嵇徐肩膀上的时候，成越已经睡得有些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