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晕倒了……」白左寒跺脚。
魏南河没辙,丢下水瓢,探脑袋到门外一看,刚好看到柏为屿,便嚷道:「为屿!你那有没有饼干什么的?」
柏为屿走过来,连连摇头:「没有,魏师兄,你配釉要加饼干吗?」
「狗屎!」魏南河大拇指往后一戳,「白教授快饿死了,你去找点吃的给他。」
白左寒抱手而立,神色自若地朝柏为屿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别听他胡说。」
魏南河冷眼:「那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白左寒慢悠悠地说:「我是不太爱吃零食的,既然有点饿,有饼干就吃一两块吧。」
柏为屿挠头,「那我问一问小空。」
柏为屿刚一转身,白左寒就颤巍巍地扶住魏南河,「不行了、不行了,我站不稳了,找个椅子给我坐一坐……」
魏南河很无言。
没一会儿,杨小空拿了一袋面包进门来,「白教授,听为屿说你饿了,我没有饼干,吃面包可以吗?」
白左寒坐在椅子上优雅地扶着靠背,接过面包,微笑:「可以啊,谢谢。」
杨小空碰到他的手指,疑道:「白教授,你的手怎么这么冰?不舒服吗?」
「没有,怎么会呢?」白左寒一派悠闲地翘起二郎腿。
杨小空也没放在心上,绕到魏南河身边,「魏师兄,这个是什么釉?」
「影青。」
「这种釉烧出来漂亮得像玉一样。」
「那也得是好釉,而且胎土越白烧出来越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