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
柏为屿色情兮兮地捏捏杨小空的肩,抛个飞吻: 「和师兄说说嘛!」
曹老重重咳一声: 「兔崽子,写你的论文去!」
柏为屿拈张面纸一甩,学满清女子请了个万福,怪声怪调的应声: 「喳、喳!」
曹老一记柳棍甩在他的屁股上: 「你给我正正经经说一句‘是’会死吗?」
「痛……是、是!」柏为屿夹着尾巴,痛得一跳一跳地溜回房里去写论文。
白左寒隔着长石台阶与魏南河寒暄几句,魏南河不耐烦地挥挥手打发他走: 「乐正七在念书,别吵。」
白左寒悻悻然转身往妆碧堂走,边走边热情洋溢地打招呼: 「曹老,您好!」
曹老哼了声, 「白教授,你好。」
白左寒笑吟吟地站在门口,给曹老递上一支烟,随意扫一眼厅堂里装框好的画,赞道: 「杜佑山这次为您的学生下了重本,像柏为屿这种在校生很少有机会可以开个展。」说着,替曹老点上烟, 「而且我看这些作品卖相都挺好的,曹老,您这个学生很争气,这次画展十有八九可以打出名气。」
曹老毫不掩饰地拈须微笑,明明心里满意得不行,却还在鸡蛋里挑骨头: 「兔崽子本来能做的更好,唉,除了浮躁,还是浮躁,小空就此他稳健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