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南河喊来几个身强力壮的陶工,用条结实的绳子将不断蹦跶的乐正七,牢牢地绑在椅子上;乐正七在挣扎中咬破了嘴唇,啐出一口血,「放开我!」
魏南河一巴掌将他打哑了,「你还有脸说?你们三个谁留下都行,为什么让为屿留下?啊?现在去换他?你以为换得回来吗?」
乐正七杀气腾腾地从齿缝从挤出一句话:「魏南河,别以为你能绑住我!」
魏南河盛怒之下无处发泄,对身边的人吼:「曹老的柳棍呢?」
没人敢应。
魏南河又吼:「给我把曹老的柳棍拿来!」
大家都站着不动。
魏南河亲自到状碧堂翻找出柳棍,回来痛打了一顿乐正七,魏南河下狠手,可跟曹老那颤巍巍的老头子不一样,一棍下去立即见血,乐正七不哭也不闹,咬紧嘴唇忍下,两条腿皮开肉绽,痛得脸色青紫;最后吴阿姨看不下去了,推开魏南河,「你够了!哪有这样打孩子的?」
「他不是孩子了!十八岁足够坐牢了!」
吴阿姨回身抱住乐正七,哭着喊:「你打他有什么用?都进去一个了,你还想打死另一个吗?你再打他,我告诉阿六!」
一提起乐正六,魏南河刹那冷静不少,要让那个女人知道自己这样打她弟弟,离世界末日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