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天把手伸到他身下揉捏起来,憾生全身都酥麻麻的,栋天用了点力道,憾生止不住低低地呻吟,轻轻地颤抖。栋天得意地在他耳边吹暖风:“你不是说你不会叫吗?”
浴室的门“咔啦”一声开了,两个人惊慌失措地分开各干各的事去了。念宣不知道在她洗澡的这档时间外面两个人在干嘛,只是看到憾生的脸有些红,便问:“咦,小叔叔,你怎么洗碗洗了这么久?”
“关你屁事?”
“你很热吗?脸怎么红红的?”
“关你屁事?”
念宣不满地尖叫:“什么嘛?你只会说这句话啊?不理你了!我去复习功课。”
“快滚。”
栋天在一边假正经,说:“念宣,有不懂的叫我。”
念宣应着跑到卧室去了。
栋天窃笑着问憾生:“难不难受?”
憾生咆哮:“废话!你给我等着,有你难受的!”
洗完碗,两个人坐在厅里看电视,才看了一会儿念宣就大喊:“吵死啦!”
栋天只好把电视迁到露台的雨棚下,两人转移到露台上去看,冬天的冷风吹得人鼻涕都要流下来了。憾生十分沮丧,问:“你觉不觉得麻烦?”
栋天乐呵呵地说:“不麻烦啊。”他在憾生脸上啄了一口,柔声说:“有你在我身边,怎样我都不烦。”
憾生往他那挪了挪,摸着他扎手的刺猬头,问:“干嘛把头发剃得这么短,像个劳改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