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哪?”
“厅里。”
“我呢?”
“厅里。”
憾生苦着脸说:“这也不是办法。”
栋天一脸无奈,说:“先这样吧,她中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求了我半天,我都答应她了。”
秦贺哭笑不得,人家说话明明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在他耳朵里却全成了打情骂俏。
三个人出了门,栋天说:“秦经理,我们车在那。”
秦贺差点要笑出声来了:不就是辆破摩托吗?他点了点头,对憾生说:“那我走了,有什么进展再和你说。”
憾生猛点头。
秦贺进了那辆丰田,一溜烟开跑了。
憾生回头望着栋天,笑了,“不就是辆破摩托吗?听你口气还以为是以前那宝马。”
栋天拉住他的手往车棚走,嘀咕道:“我这几天可都是陪着笑对那小子,你别惹我。”
“人家怎么你了?”
“你和他有过奸情。”
憾生乐开了花,“那是多早以前的事啊?况且我还什么都没做,这你都吃醋,那杨远你岂不是……”憾生说到这突然打住,差点想一头撞死,心里骂自己的嘴巴贱习惯了改不掉了!
栋天没理他,低头开了车锁,骑出车棚,说:“我送你去码头接念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