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念宣笑倒在憾生背上。
亲家?联姻?什么跟什么嘛?怎么扯上这些词眼的?尉浩阳真是有够活宝的!耀宗差点也要笑出声来。
这种生活连尉浩阳自己都陶醉了,他可以肆无忌惮地牵着憾生的手在庭弯河溜那只从拉萨空运回来的面目凶恶的藏獒;可以在周末带上念宣和憾生,开着六六六六六很拉风地跑到野外去爬山钓鱼游泳吃烤肉;可以早上六点五十五送完念宣后花大半个小时和憾生一起找茉舟的风味小吃店,然后打包躲在车里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吃得甜甜蜜蜜;还可以想什么时候和喜欢的人做爱就什么时候做。
幸好庭弯河别墅群的隔音墙不是豆腐渣工程,每次做爱憾生都骂他像头饿疯了的豺狼,浩阳说:“你已经骂了老子好几年豺狼了,真没新意。”可惜憾生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还有什么野兽能来形容他。
完事后浩阳还要色情兮兮地抱着憾生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啃个不停,嘟囔着说:“我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了。”
憾生一脚把他踹下床去,笑骂:“你个顶级色狼。”
浩阳嬉皮笑脸地爬回来,“我们再来一次?”
憾生回答他:“好,我上你。”
“明天。”
“今天,现在,马上。”
浩阳才不理会,按着憾生不松手,又要进攻。憾生恼火地挣扎了半天,可是人家尉浩阳是什么角色?人家当了十来年正儿八经的地头蛇,练了一身肌肉,能被憾生挣开就见鬼了。憾生无可奈何中突然犬性大发,一口咬在他肩上。浩阳吓了一大跳,急忙松了手捂着肩膀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