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宣嘟囔了句:“什么嘛,以前他玩得多迟都会回来的……”
栋天再也笑不出来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重重地吐出来,发动了车朝一中开。
城南分局这天有人穿着便衣跑来上班了,同事都吱吱咋咋地没话找话。
“小林啊,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了?”
“栋天,我听说那个陆憾生嚣张得很,你有没有受气啊?”
“队长也真是的,别人说借他就借,不过他也没办法,栋天,你别怪他。”
“现在回来就好啦,唉,小林,你别板着张死人脸,吓死人了。”
“……”
憾生在茉舟几年什么都没学会,只学会了自信心爆满和冷血绝情,他玩弄过的人数不胜数,那些被他抛弃后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女人他都没放在心上,更何况一个知情识趣自己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林栋天。
他看到停在家门口的空车,就只嘀咕了一句:“操!车钥匙也不还来,幸好老子还有一副。”
宝马换了司机,杨远开始频繁出现在庭弯河别墅群,憾生还是不敢开车,如果杨远没有来,他就骑摩托车送念宣去上学。
那两个人好得像初恋一样,用念宣的话说就是没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肉麻死了。杨远听了有些窘迫,憾生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嘻皮笑脸的靠在杨远身上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