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样?”
浩阳拿起桌上的红酒杯,两口喝完了,又倒,又两口喝完,终于开口说:“我帮你留住他我不是犯贱是什么?”
“不愿意拉倒!”憾生丢下这些话,离开了这栋房子。
憾生打开车门钻进去,说:“开车。”
栋天一脸阴沉的发动了车,开了一段路,憾生说:“去海滩边坐坐。”车子转了个弯,往海滩开。憾生没话找话,“你这几天都板着张臭脸干什么?”
“……”
“杨远也和你一样,每天看到我都和我有仇似的,我这么讨人厌?”
“……”
憾生低低的说:“我只是喜欢他而已。”
“你喜欢人的方式很野蛮。”
“你终于说话了?”
栋天说:“你不要每天都逼他坐你的车了,这几天他不舒服,你也不舒服。”
憾生勾起了嘴角,“你也不舒服了?”
栋天动了动喉咙,又不说话了。车在偏僻的灌木旁边停下来,憾生一脚深一脚浅地靠近大海,在潮湿的沙滩上坐下来,掏出包烟,问:“林栋天,你抽不抽烟?”
“不用了。”
憾生掐掉香烟的过滤嘴,点起来,眯着眼抽了几口,又问:“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个社会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