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花岗岩地板的奢华浴室里蒸气弥漫。
雷斯垂德面墙站在青铜雕刻的莲蓬头下闭着双眼让热水冲刷着身体,麦克罗夫特从他身后揽着他的腰,沿着他的颈肩线条一路亲吻着,双手在他的胸膛和腹肌上来回游移着。
“忍耐一下,会很痛。”
温热的手掌在臀瓣周围画着圈,一根修长的手指探了进去,立刻感觉到内壁的肌肉像触电般抗拒而大力收缩着,血丝沿着大腿顺流而下,白色的精瓷浴缸瞬间渲染了一片嫣红。
“Fuck, it’s burning inside……”雷斯垂德撑着墙面的双手握起了拳头忍耐着,一度麻痹的痛感袭卷而来,妈的,撕裂后加上精液在里面浸润搅动的结果就跟该死的在伤口上洒盐泼硫酸没什么两样。
“我知道。但里面必须清干净,否则发炎会使伤口恶化。你想去医院吗?”麦克罗夫特加了点力道揽紧对方的胸膛,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的迹象。
“说得好像你真会准我去看医生一样,你他妈没那么大方就不要摆阔挣面子。老子仅存的羞耻心还够应付这种天杀犯贱的家暴伤。你给我动作快一点——”探长再怎样也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长痛不如短痛这种气魄还是有的。
他咬牙抵抗着剧痛,脖子后方和肩膀涨红了一片,肌肉的线条因为紧绷而清晰可见,身上散发着诱人热气。
“……悉听尊便。Gregory。”
麦克罗夫特沉醉在眼前的景色里而出神了两三秒,他花了相当大的控制力压抑住自己再度被勾起的欲望。那瑟缩着紧闭的洞穴充满了自己强行灌入的体液,淫糜而滑腻地催促着。于是他钻入了第二根手指,伴随着更强烈的呻吟,以及难以分辨的细微快感。
“妈的——”雷斯垂德伸出一只手往后勾住对方的腰背死命抓着,留下一道触目的指印和鲜红抓痕。即便如此,当对方试图撑开他满目疮痍的内壁肌肉好释放出囤积的体液时,他控制不住的叫喊声还是不争气的从齿缝中挤出。
“再一下……忍耐点。”麦克罗夫特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用自己的膝盖顶起了对方的大腿踩在浴缸边缘上方固定着,两根手指在灼烧的内部扩张着引导温水流进去,让残留的精液和着鲜血排出体外。
双腿被强行打开连带着牵扯到体内的撕裂伤让雷斯垂德痛到脑海一片空白,那混帐竟然还时不时地刺激着他的前列腺,他只能狠狠咬住对方的手掌,伸出手臂绕过肩膀往后紧抓住麦克罗夫特的头,期望自己能够醒着撑过这一次折磨。
传说中,帕尔瓦蒂的前世是雪山女神,她捂住了湿婆天的双目让祂长出了足以毁灭一切的神火之眼,又为了祂不顾一切纵身跃入圣火中自杀,重生后化为力量之神,再次回到湿婆天身边。
雷斯垂德的意识就这样游离在这场穿越了时空、冰火错置的拉锯战中,逐渐消融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