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的武艺深为自傲,除少数场合外,通常不会叫执戟郎留在帐中、摆些毫无必要的排场。

因而身为执戟郎中的他们

,多是在军中自由行走,还无人敢呼来喝去。

本身就没打算干啥活的吕布,对这尤其满意。

特别同上一个有幸得

他侍奉的便宜义父董卓一比,更是一个天一个地了:董太师自知招人恨得很,凡事小心谨慎,惜命至极,哪怕如厕也非得

把他当贴身侍卫般呼喝,逼他等在一旁瞅那堆满肥肉的坠臀。

“贤弟,”吕布正无所事事地站在校场边,懒洋洋地抱

臂观看兵士训练,就被不知何时来到身后的韩信给叫到了名字:“你……”

吕布心不在焉地回过头去:“唔?”

韩信顿了顿,道:“这衣短了些,不若愚兄带你寻人去,稍改上一改?”

在这楚营之中,吕布这八尺多近九尺的高个

头,简直是鹤立鸡群的醒目,能与他比的只有项羽,自寻不出合他身的亲兵旧衣。

吕布浑不在意地吐了嘴角叼着的一

根杂草,摆了摆手:“衣可敝体足矣,不叫韩兄费心了。”

他的确懒得折腾那些。

从前得势时,绫罗绸缎也不是

没穿过,但到底是军旅中人,那穿着冰冰凉凉,轻软得跟没穿似的、哪里有能抵御刀枪的霜衣铁甲来得讨他欢心。

是那些细皮嫩肉的小娘子们好那华而不实的玩意儿,净送她们去了。

连好衣料制的新衣他都毫不在乎,更何况是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