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儒律“嗷”了一声,浑身泄力,双手垂下,身上一倒,直接倒在了段野洲腿上,脸也埋进了人家的腹肌里。

他不想见人了。

他无言面对广大直男同胞,也没脸顶着【以不变弯为己任】这七个字要求楚城叫他爷爷。

口误千千万,他为什么偏偏就口误了那两个字呢?

吕儒律隔着几层衣服,在段野洲的腹肌上痛苦自责。让他没想到的是,他都快社死了,段野洲非但没有安慰他,反而问他:“所以,律哥为什么叫我‘老公’啊?”

吕儒律:“……”

他能感觉到段野洲在低头看他,也能听出段野洲气息里的笑意:“你是男同吗?你是不是喜欢我。”

吕儒律:“…………”

你是男同吗?你是不是喜欢我。

草,多么熟悉的疑问句啊,以前是他质问段野洲,现在换段野洲来问他了。

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

“我特么那是口误,是嘴瓢!”吕儒律闷声道,“其他家属团在我耳边一个劲地叫‘老公’,我被她们影响了。”

“这样吗?”段野洲貌似有些迷惑,语调慢吞吞的:“可就算再怎么口误和嘴瓢,一个直男也不会把‘老公’两个字挂在嘴边吧。你以前天天听4721叫1274‘哥哥’,你有口误叫过别人‘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