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少年瞅着那戒尺,憋不住讪讪咽了口口水,刚消肿了没两天的掌心突的便阵阵发了痛。

“……阿辞,我还能有别的选项吗?”墨君漓抵死挣扎。

“不能。”慕大国师冷笑着拒绝了个斩钉截铁。

少年闻此陡然掉了满脸的泪:“这二十尺下去,我的爪子得废吧……”

“这这这,这过两天还有新春宫宴呢——”

“没事儿,我这有针,还有化瘀消肿的药,”慕惜辞粲然咧嘴,“保准能让你那爪子在陛下召开宫宴之前,恢复如初。”

墨君漓脸上的泪忽然掉得愈发厉害:“那那那……那你轻点。”

“放心,”慕大国师森森呲牙,抬臂挽了衣袖,继而伸手掐住了少年腕子上的命门,“保轻。”

那一日,某皇子杀猪般的惨叫震穿了整个七皇子府,回荡在空中,久久不歇。

“行了阿衍,你差不多得了,眼睛底下那点水花子给我收一收,这不是都给你敷上药了吗?你还在那哭个什么劲儿。”

揍人揍爽了的慕大国师收了戒尺抖了衣袖,面上一派神清气爽:“再说,我哪里有打那么重,平时不也是这个力度?”

“是,您老平时是也用的这个力度。”抱着爪子不住淌泪的墨君漓满目控诉,“但你怎么不说,你还在那药里加胡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