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这倒是没什么毛病。

二人听罢挠了挠头,淮城的府衙占地不小,却也没那么大。

实际上,观风阁此番随行而来的几个人,除了常年睡药房的宛白,和单独住一间的墨君漓,其余人还真是两三人一间屋子,分着内外间睡的。

甚至还剩了几个睡的通铺。

“那……结果呢?”鹤泠追问,直觉告诉他,这中间定然发生了些他们不知道事。

“结果?结果她说她能设阵,不会出问题的,我不放心,刚想跟她仔细讲上两句——”墨君漓抽抽鼻子,眼泪汪汪。

“她就二话不说,给我团成球,随手扔出来了。”

……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燕川的头皮一紧,浑身寒毛当时便竖了起来,这会他再看少年的眼神已全然不见了戏谑之意,剩下的只有满满的同情。

太惨了,真的是太惨了,他简直能预想到自家主子来日成亲后,那日子会是怎样的水深火热了!

“主子,其实此事也未必没有转圜的余地。”与燕川不同,鹤铁公鸡沉着异常,冷静十分地开了口,“你别忘了,那是你的房间。”

“小姐是临时赶来江淮的,我们没有提前给她安排屋子,所以……”他刻意拖长了音调,说了个意味深长。

“诶?有道理。”少年闻此,眼珠陡然一亮,他愉快地抚了掌,转身便往屋内行去,“等着,我马上找阿辞聊聊去!”

两人眼睁睁看着墨君漓大步流星地迈过门槛,不出片刻却又原样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