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皇兄。”云璟帝看着青年退出殿去,漫不经心地扫了扫面色铁青的祝升,转而望向墨景齐。

“既然卢子修与何爱卿言辞中皆提及了安平侯府上的祝姓管事,那么为保稳妥起见,便请你走一番侯府,将那管事捉拿回来罢。”

云璟帝语调微顿,似笑非笑地调转了目光:“想来,祝爱卿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陛下说笑,臣岂敢对陛下生出意见?”祝升强颜欢笑,“您尽管差人去臣府上寻那管事便是,只……”

“如此甚好!”墨景耀陡然抚掌,猛地打断了祝升未说完的话,“皇兄,有劳了。”

“喏。”墨景齐点头,眼底不禁憋了点零散的笑——自家皇弟这两句话砸下来,那安平侯的脸色显然见的又黑上了两分,他估摸着他是内伤颇深。

不过,这点内伤,与他多年所犯之罪比起来,可当真是算不得什么。

受着吧。

晋王微微晃动了眼神,踏出乾阳殿前,他下意识看了看角落里倚着殿墙、无甚站相的墨君漓。

这崽子今日着实是轻松,他把锅通通甩给他老子后,自己倒在这装起了隐形人。

“嘿,皇伯可别看我,晚辈就是来晃一圈的,不动弹。”也不插手。

感受到他的视线,少年嬉皮笑脸的摆了摆口型,继而无声哼着小调别过了脑袋——看也没用,说不动就不动。

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