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会出一部分伙食费吧,不然真的养不起啊……乌善小拿出湿巾,讪讪地擦手,和温寒闲聊敖夜会如何报复,可能会找人砸了自己的店。
“那我就砸烂他脑袋。”温寒淡定地吐出几颗籽。
乌善小没当真,用余光瞥着他宽阔的肩膀,很想把头靠上去。唉,别想这些了,刚惹了事还没摆平,本月业绩还差一大截呢。这么想着,脑袋却自己靠过去了。
“有点困了。”乌善小喃喃道。
“躺我腿上吧。”肩膀的主人拍了拍腿。
于是他顺势而为,枕在男人膝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一瞬不瞬地盯着对方吃提子时滑动的喉结。他的嘴角无意识地微微翘起,眼睛像浸在水里的琉璃珠,闪着润泽的光。
温寒垂眼笑笑,将一颗提子塞进他嘴里,手掌摊在他嘴边:“籽吐我手上。”
他侧头,用舌尖把籽顶出来。这个动作令他想起接吻,嘀咕道:“说起来,我的初吻还在呢,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混得这么惨。”
温寒没回应,唇边扬起莫测的笑意。
他都不感兴趣么……乌善小有点失落,讪讪地轻启双唇:“哎,我还要吃。”
一根莹白的指头,在歪歪扭扭的字迹上移动,“苟不教,性乃迁……”
夜里,山美枕着十郎的腿,复习今日所学。烛光弱了些,他不满地咋舌,于是十郎去拨弄烛芯,擎着烛台凑近纸张,为他照亮。
“以前,我还以为这话的意思是:狗不叫的话,性情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