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冷漠的男人,只有在遇到科学以及和罗理相关的事情时,才会特别激动。
“说起柯罗诺斯。”费得蒙说,“我到现在都不明白,秘书长他们到底为什么会派盛凛去地球找柯罗诺斯。”
“盛凛啊。”梁守徊微微一笑,过去的事情,只有他们零星几个人知道,他们守口如瓶,但是有时候确实怀着一股骄傲自大的情绪,觉得自己知道了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也不觉得旁人能猜出来,“没有人比他更适合了。”
“盛凛打仗很在行,但是对于科学知之甚少。”费得蒙故意摆出不屑的样子,“我甚至觉得,就算他遇到了柯罗诺斯,都看不出那是什么东西。”
“哈哈哈哈。”知道内情的梁守徊,笑得肚子疼,“盛凛不知道科学,但是绝对,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靠近过柯罗诺斯了。”
察觉到了重要的讯息,费得蒙冷笑了一声,对梁守徊的话表示不屑,“我不信。”
他们这些科学家,有一个通病,总是会想要纠正别人,想要科普知识。
“师生啊。”梁守徊感慨,“你也有我的一些毛病,师生这种东西,果然是会相承的。”
费得蒙不解地看着他。
梁守徊从桌面上,摸了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说着一些似乎透露了什么,又不明说的事情。
盛沿和罗理,曾经可以说是师生,盛沿一开始也不是什么政府人员,而是天体物理科学家。
跨越了千年的岁月,实际只有几十岁的老师,比罗理活的实际时间长,近百岁的学生。虽然不是一个科目,但是罗理给予盛沿很多帮助,在盛沿的概念中,罗理就是他的老师,而且是非常重要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