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面包看着自己的双手，笑了。

那是一抹诡异的笑容。

更是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即使是白痴，此刻突然看到这个小丫头的脸上露出这种笑容，也是不由得暗暗心惊，倒退了一步。

而看不见白痴的面包，嘴角上的那抹诡异笑容开始变得更为无拘无束，那一刻……她的嘴角，似乎已经裂到了耳根。

“啊～”

面包低着头，看着双手，嘴里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声音。

她笑着……双眼瞳孔涣散，没有焦距。那两只已经沾满泥水的小脚在秋千下方的泥地上不停踢踏，毫不在乎地让那些泥水溅到自己的脚上，让自己变得更加肮脏。

父，与女……

隔着生与死的界限，在这里互相凝视着。

白痴紧盯着现在坐在雨水中的小面包，黑色的瞳孔中已经不再有任何的感情，而是带着最为理性的感觉，审视着这个很有可能夺走自己性命的女孩。

“你真的相信吗？是她杀了你。”

“胡桃”背着双手，脸上带着些许的忧伤，在旁边望着白痴。

但对于这个疑问，白痴却没有回答。他继续沉默，没有说出任何话，也没有做出任何的表示。就是这样，呆呆看着……

“你是否真的相信，是她杀了你？”

“……至少，她捅了我一刀。这一刀，非常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