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报偿。”
“你懂吗?”
戴劳腰上的佩剑微微颤抖,尽管现在还在剑鞘之内,但似乎依然可以听到剑身所发出来的悲鸣。戴劳感受着这些悲鸣,伸手轻轻抚摸着剑身,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说道——
“相信我吧。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会体会我的心情的。到时候,你的看法就会完全改变,不是吗?”
剑身的悲鸣更甚,几欲折断。但戴劳知道,这把剑绝对不会自甘断裂。他会继续奴役着它,直到将它的身心,都完全置于自己的掌握之中。
这真的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过程。有时候,戴劳真的觉得驯服一把剑比起驯服一个女人,驯服一个国王来的更加的困难。因为它随时随地都在你身边,任何的谎言都无法瞒过它。但……
这也正是有趣的地方,不是吗?
“好了,我现在要再次发布命令,给我的那些手下和远方的那位‘国王’了。让我想想,这次该怎么组织语言呢?”
梵蒂冈蜂鸣。
“呵呵,还在想尽办法来说服我吗?这个世界上应该已经没有哪把剑比你更加烦人了吧?像个女人似的。啊,我差点忘了,你的声音的确是女性,果然,很婆婆妈妈啊。”
……
(人类小子,我有个建议。)
在离开罗马城遥远的地方,白痴手臂上的暗灭百无聊赖的睁开眼睛,红色的瞳孔中闪烁着狡黠的色彩。
(你看,我们认识那么长时间了,十二年了吧?换作普通人十二年一直念在一起即使是两个男的也说不定搞出孩子来了。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更加互相相信一点,对不对?)
离开罗马,混入那些因为罗马被破而倾家出逃的人群中间,白痴等人生一脚潜一脚的往前走着。
大雨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没有断过,现在想来,时间已经到达了五月,也该是梅雨季节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