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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丫头抬起头,望着那边咄咄逼人的扎特,想了想后,哭了。

小面包的哭声并没有引起扎特的任何怀疑。

因为她哭很正常,不哭才不正常。

在那个小丫头伤心的哭泣声中,扎特一步一步的踏向可娜,手中那柄光洁无污的剑刃,也随之扬起。

“咳,可娜。你伤了我的心,你知不知道?”

面对女儿,扎特露出一副十分痛惜的表情。

越是痛惜,他手中所举起的剑却丝毫都不显露出丝毫的惋惜。依旧是如此的快,如此的痛。

哧啦。

可娜护住女儿,背上被剑刃划出一条血痕。

扎特的眉头略微皱起,用一种像是面对和陌生男人在外过夜的女儿的愤怒口吻,说道:“你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听爸爸的话?我为你付出了多少的心血,你知不知道?”

剑身如同鞭子,在可娜的背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扎特划着,面对可娜已经伤痕累累的背脊,他的脸上却是浮现出一阵病态的快感。他扎着女儿的四肢,切割着可娜的每一寸肌肤。直到将可娜弄得浑身伤口,望着那些血痕,这位父亲却是捂着自己的脸,发出犹如儿童一般开心的笑声。

(“……”)

(……你,很辛苦吧。)

(……呵呵,当然会辛苦。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强忍住这种煎熬。至少,是要在保持绝对清醒的情况下,忍受住气管被割断的痛苦。)

(……呵呵,尽管那么多年了,但似乎每次,我都会被你给吓一跳呢。)

(在那样的时刻,你已经完全无法反击。最后一剑眼看就能要了你的命。但你还是在最后一刻转过脖子,让那把剑只是割断了你的气管,却没有切断你颈部的动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