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钱朵朵点点头,道:“殿下想找些通读诗书的女子作伴。”

“这事好奇怪啊。”宋兰儿道:“你和缨儿不就是在和公主殿下作伴吗?而且济南城有人棋艺比得上殿下?”

钱朵朵与缨儿对视了一眼,只见缨儿点点头。

于是钱朵朵又说道:“这件事我与你们说了,可万万不得说出去。”

“好啊好啊。”宋兰儿点点头,又转头看向左明静姐妹。

“我们自是答应不说出去。”

“真的不能说出去的。”钱朵朵又郑重交代了一句,方才低声把事情说了。

宋兰儿微微有些诧异,惊讶道:“那这……就不是相当于司礼监的大太监吗?”

“不一样的。”

“哪不一样啦?”

“就是不一样的。”钱朵朵大急。

左明静忙道:“兰儿你别胡说,这样的话是大僭越,既给国公招祸,也给你自己招祸。这句话你们都忘掉,再也不许对人提。”

她一说,宋兰儿才反应过来。

也就是因为宋氏兄弟在家中议谈时,常说王笑独揽大权。她才下意识说了出来,但如今齐王都只是齐王,王笑只是国公,岂能用‘司礼监’来比作。

“知道啦,我不乱说就是。”

左明静又道:“朵朵,这样的事,即便是对我们你也不好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