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些红色的纸条,摸着四个角个贴了一张,又在中心部位多贴了几张。可烦就烦在,这太丑了点!离远了看,就好像几张纸条恐怖的悬在半空中一样,况且,这块板还正对着大门,就好像古代那种屏风一样,不过人家的能看到,这个压根看不到,除了往上撞,没发现有什么用处。
那块板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在严超每天几次监视的情况下屹立在那里,实在头疼。
期间严超也不是没试过想要捣毁它,但无论是什么办法,软硬兼施都不行,甚至叫来江新,开着他的皮卡去撞都未能看到成效,还把皮卡保险杠撞掉漆了。
看来一切谜底就只能等着他自己揭晓了。
适应了有轮子的生活,倒也不错,严超滑的越来越好,如今上楼也不需要拐杖了,扶着扶手,就能很轻松的上去了。
他就又把床都给拆了,又搬回到了二楼。
但因为这轮子,每次他出去,都会引来不少怪异的眼光,毕竟和真的轮滑鞋还有不同。
期间也去过几趟“超宠”和训练场,效益都不错,也没什么想要改革的,确切说,他并不想管,若不是在家呆着实在无聊,拖着八个轮子又太过张扬,他根本就不想过去。但还是请大家吃了顿饭,联络联络感情,可每到夜深之时,仍会感到孤寂。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星期,一早正准备在街上随便走走,特意避开那块板的侧边,往前行驶的时候,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他被撞的后退了几步,险些又摔倒,双手撑着地,站了起来,“麻蛋!”这是又撞到了板上。
严超退后了几步瞧了瞧,没错啊,那红纸条贴的板板整整,没偏没跑,也特别注意的避开了,怎么就能撞到?!
伸手摸了摸,不偏不倚,又摸到一块跟之前那被贴了红条的透明墙于样的另一块。
“啊!!!!!!!!!!!”严超好一阵咆哮,他要被气疯了,这是想让他搬出去吗?!先是轮子,这会又是透明墙,而且不论往上面是泼是画,都不会留下印记,只能贴条。
蹲在墙边,冷静了一会,严超起身回去又拿了些纸条过来,根据比对,这块透明墙,大概跟之前的那块一样大。
这回索性也不管它了,看来以后出去都要摸着走了,不然保不齐哪次再被撞飞了。
被逼无奈的严超觉得贴纸条看来是不行了,出去买了个警戒线,回来拉了起来,搞得跟精神病一样把犯罪现场给圈起来似的。
望着警戒线里在心中的透明墙,严超有那么一瞬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这关之所以给的少,之说以称得上是史无前例的难,就是不需要他做什么,只需要他身处这个环境,并时不时的给他带来一些诡异奇怪无法解释的怪象摧残着他的身心,再孤立他,当然孤立他这个是自找的,一个人待久了,就不怎么愿意去和别人打交道。
这么一闪念,忽然就豁然开朗,那既然这样,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