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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齐漱溟也没有任何担心的意思。

因为司徒钟从小是跟着他们夫妻长大的,说是师弟,说是师弟,其实也就是个年纪大点的儿子。

小孩子么,哄哄就好了。

对于这小半年来司徒钟的怪异行为,齐漱溟一直认为不过是因为上次自己骗了他,现在正在跟他闹脾气而已。

而司徒钟的脾气他很了解,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气应该也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只是刚才他说了这么多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但是司徒钟只是沉默地喝着酒,并没有接话。

“好了,司徒师弟,你不会是要保这叛徒。”

然后齐漱溟的脸色变得严肃了一些。

“这个叛徒居然敢将那些邪魔外道带进我们蜀山,利用这些凶人对付自己的同门,此等叛逆大罪,绝不可再考虑同门之谊,必须处死才能明正刑典。”

“难道你觉得他不该死吗?“

司徒钟终于放下了他手中的酒葫芦,神情同样变得严肃地点了点头。

“该死!”

齐漱溟笑了起来。

“那么,师弟你就砍下他的头吧!”

司徒钟的剑,此时就架在灭尘子的肩膀上,不过他依然没有动。

齐漱溟皱了下眉,接着说道:

“如果你不忍心下手,那么就让为兄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