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直杳无音信,他再坐不住了,以为是豫州出了什么变故,赶忙遣信使递信问询。

谁知信使才出去不久,荆州刺史曹寅就死气沉沉地来举州相献,毫无预兆地投降了。

哪怕有法正在旁协助,也忙得吕布满头是包。

等非他出面的事儿一毕,军中就再没人拦得住归心似箭的吕大将军,眼睁睁地看着他火急火燎地拎了原刺史和其家眷、在一小队亲兵的追随下,头也不回地飞马溜了。

剩下个裨将张郃被赶鸭子上架,与法正一同调动着部曲,慢慢往豫赶。

吕布一路披星戴月,日夜兼程,把全力驰骋的赤兔累得快口吐白沫,愣是将赶路的时间缩短了一倍不止。

等进了城门,却见一切安宁如故,毫无动乱的迹象,遂放下心,抱着一肚子的疑惑,先匆忙冲个澡,就奔府邸来了。

一到府门前,吕布几乎是从马背上飞了下来,直往厅里去,留精疲力竭的赤兔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地趴到在地,歪着大脑袋一动都不肯动了。

“……”

燕清被问得一愣,下意识地朝袖中瞅了一眼,旋即动作中带着些僵硬地将木牛流马给取了出来,缓缓地放在吕布右手虎口上。

吕布一脸‘就知如此’的表情,居高临下地轻哼一声,仍是虎视眈眈,俨然一副要问个明白的架势。

饶是燕清有一万个法子糊弄过去,在自知理亏的情况下,也不好意思如此,便局促地轻咳一声,赧然道:“错确实在我,近来为商议修筑运河之事,给忙昏了头,忘了与你通信了。”

听着‘运河’这一陌生名词,吕布却是毫无兴趣地过耳就忘,倒是捕捉到其他更重要的信息,一挑眉,低头仔细打量怀中人几眼,登时万分不满道:“方才一抱,就觉分量不对,怎清瘦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