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些尸体，就是净化军团的成员！

只是他们现在已经全都死透了，而且死状极为凄惨，仿佛被放在石碾子下面给压扁了，挤出了全身的血液和骨髓之后，做成了一个个人干一样。

总部的一些成员此时还记得，上一次收藏家前来觐见大牧首的时候，就曾经派人杀死总部基地的警卫力量，那些人的死状和现在的这些尸体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是谁做的，根本不用猜测了！

而那些来自世界各地各个牧区的清洁协会干部们，全都是老奸巨猾城府极深之辈，此时也自然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显然这是收藏家的手笔，因为大牧首无论如何都没有任何这么做的动机。

尸体仍然在不断落下，大牧首身边的几名侍从官迅速取出一个布满各种古奥花纹的金属柱，撑开之后，立刻显出一个无形的能量罩，将大牧首所在的宝座区域笼罩在其中。

也将如同雨点般落下的尸体挡在外面。

李凡此时同样满脸震惊，看向大牧首，再看看这些尸体，一时间大脑有些短路。

他先是立刻转头看了看幽冥和血珍珠三人，发现三人同样一脸茫然，显然不是他们做的。

他这次之所以将幽冥和血珍珠以及暴食三人带在身边，就是怕他们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搞什么背刺行动，这一路之上，这三人都在他的监视之下，显然也没有时间去做这些事情。

那到底是什么情况？

答案似乎只有一个……这是大牧首在向他示威！

难道之前的净化军团，一直忠于收藏家？大牧首为了震慑收藏家，斩断收藏家的羽翼，所以把这些人全杀了，然后当场抛尸立威？

李凡脑海中念头电转，已经迅速做出了判断，并且认定了这一定是大牧首的手笔。

换位思考，如果他是大牧首，面对一个桀骜不驯实力强横的手下，也得用更凶残更血腥的手段，才能震慑压服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