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这个词莫名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就这个吧。”

尤利安饶有兴趣地观察了一下那只八条腿的小动物,问道:“它有名字吗?”

纹身的人答道:“黑寡妇。”

唔,好名字。

尤利安上辈子没纹过身,这还是两辈子第一次纹,他还挺好奇。

结果——

尤利安在里面纹身,范佩西就在外面等,他本来舒服地看看报纸喝喝英国的下午茶,就听到里面传来“嗷”的一声惨叫。

随后是纹身师的声音:“马上就好,再忍忍!”

“……”

一个敢拿针往身上扎的人,一个拿刀往身上比划都无所畏惧的人,会怕被纹身的针扎?

第六天。

尤利安的手腕还有点肿,不过已经看得出效果了,等红肿的地方好全,就是一只栩栩如生的黑蜘蛛。

温格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范佩西带尤利安去纹身的事,把范佩西叫到办公室去谈话了半个小时。队友们和尤利安挤眉弄眼,说罗宾肯定是被头儿教育了。

当事人之一的尤利安没带怕的,抽烟加纹身,他就是酋长球场公认的最难带的崽。

范佩西出来了也没啥反应,傲慢酷哥人设轻易不能崩。下午,酋长球场开放给家属进入,范佩西带来了他五岁的儿子。

小范佩西名叫沙奎尔,长得虎头虎脑的,和爸爸范佩西挺像。

他小小年纪就对足球很感兴趣了,阿森纳球员在进行盘带训练,最基础的绕杆射门,他们一个个过去,沙奎尔就乖乖坐在那看。